他甚至还恶劣地附在她耳边：“关上灯，你尽可以抱着我叫绍霆！把我想象成他，我想你很快就能……”

他知道不该这样，明明她上次的拒绝，狠狠挫伤了他的自尊。

他今晚也真的是来看霍西的，但是听见小男孩儿对她献殷勤，他就生气。

“就那么喜欢招惹男人？”

“跟男人调情时，记得避开孩子，嗯？”

……

温知羽又羞又气。

她不敢大叫，万一霍西醒了下楼，就看见他们……

霍司砚把全部扣子解开。

他舔吻她下巴，诱哄似地问：“他以前是怎么侍候你的？告诉我，我不会比他做得差……”

他虽这样问，但修长手指已经掩进裙摆。

温知羽喉部，发出细碎声。

钢琴侧面有一面偌大的镜子，只要掉过头就能看见她的身体以一种扭曲的角度，被他肆意摆布玩弄……

她用力挣扎，眉眼浮起淡青。

霍司砚吻上去，嗓音微哑：“温总，你想让家里的佣人或者是保镖过来，看见你现在这副样子吗？”

“想不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温知羽一点也不想！

他混蛋，得不到就用强……

霍司砚抱起她，将她抱到镜子前面，让她看自己不堪的样子。

“都这样儿了！你还说你不想要我！”

“除了我，还能有谁把你弄成这样子？

……

温知羽气息乱乱的。

她在他怀里转了个身，身子抵在镜子前面，她仰着纤细的脖颈，冷笑：“不好意思，我还不至于这么缺男人！”

灯光昏黄。

霍司砚面色晦暗不明，他刚才冲动了。如果不是温知羽阻止，此时他已经占有了她……

可是占有了她的身体后呢，又能怎么样？

至多，是身体上的满足。

不够！

他觉得不够，他想要的，不止这样！

温知羽手指颤抖着，把扣子扣好。

她头也未回，朝着楼上走，大概是腿软中途脚还歪了一下。

霍司砚没有阻止。

他也没有再上楼看孩子了，他心里有些乱。

坐到车里时，他点了支香烟。

前些天他已经决定放弃，就像温知羽说的那样，分开或许对彼此都好。

但是一个小男孩儿，就让他破防了。

他很不是滋味。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真的放手，在那些年轻小男孩锲而不舍的追求下，温知羽会不会跟他们……玩一玩感情！

霍司砚坐在车内，缓缓吸烟。

烟雾升起，在车里弥漫开来，模糊了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