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砚不自在极了。

他跟她温存半天，多少是来了感觉的，这时门拉开温伯言留个心眼就能发现。

偏偏温伯言还笑呵呵的。

“司砚，你还不过来！”

霍司砚借着洗手掩饰，一边狠狠瞪了温知羽一眼，口中应道：“马上就来。”

温知羽脸蛋微红，把水果端到客厅就躲回房间了。

霍司砚在温家待了挺久，离开时已经是深夜。

他站在温知羽卧室门口：“温知羽，我先走了！”

温知羽不想理他。

温伯言很喜欢霍司砚，他亲自过来：“知羽，不许这样没礼貌，送送司砚。”

温知羽也想跟他说清楚。

她不希望霍司砚下次再跑她家里来。

她默默套上外套，跟着霍司砚来到楼下。

霍司砚打开副驾驶：“上车说。”

温知羽没动：“就在这里说吧！”

霍司砚低头点了支香烟，抽了一口后笑笑：“你想跟我说什么？让我不要再来你家里？”

温知羽瞪着他。

霍司砚手一握就将她按在车身上，他凑近她低语：“你的身体明明对我还有感觉，为什么不肯跟我在一起？”

他轻轻吻她，试图挑起她的热情。

温知羽开始还反抗，后来她不动了，她由着他弄。

许久……

她很轻地问：“霍司砚，你爱我吗？”

温知羽问完。

霍司砚明显怔了一下。

他慢慢松开温知羽，站在那里静静吸烟。

温知羽早知如此，但她还是有些难过。

她轻轻起身。

静默一阵子后，她低声说：“霍司砚，你想要的只是肉|体关系！而我是想要感情的，我甚至想要婚姻。所以你看我们在一起是不适合的，激情燃烧到最后可能只剩下怨怼，何必呢！”

霍司砚将烟头扔掉，踩熄。

他在夜色里望她。

温知羽小脸白白的，眼睛又有些红，像个小兔子一样惹人喜欢。

霍司砚仔细斟酌了许久，才开口。

“温知羽，我承认在你之前，我确实是将感情和工作划成等号！付出一定金钱和精力然后得到回报……我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但我并不只是想跟你上床。”

“否则，我也不需要纠缠你不放，是不是？”

温知羽看着他，她知道他还没有讲到重点。

果真，霍司砚目光深深。

他轻声开口：“温知羽，我不知道我跟你能走到哪儿！但我对你的感情是认真的，我也从来没有纠缠过女人，你是第一个。”

温知羽垂了眼眸。

霍司砚没有欺骗她，没有说那些甜言蜜语。

他轻扣她下巴：“温知羽，我喜欢你。”

但，不到爱的程度。

他的爱情，在年轻时候燃烧太过炽烈，到现在他还没有找回会为一个女孩子肝肠寸断的感觉。

他是喜欢温知羽，这阵子吵架他确实不太高兴。

但，远远不到寝食难安的地步。

更多……是生活节奏被破坏的不适。

他本不应对她说这些，任何一个女孩儿听见都不会想跟他和好，可是霍司砚想他对温知羽是有几分怜惜的。

他不想骗她！

霍司砚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