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州王的名,必须要得到传颂。骑兵们下山后。荒州王在天门山夜战天下十大恶人的事就传开了!天门山匪寨被剿的事,传开了!天门山下,荒州王颁下了杀匪令之事,也传开了!人们,这才小心翼翼的接近天门山京观!...
荒州王的名,必须要得到传颂。
骑兵们下山后。
荒州王在天门山夜战天下十大恶人的事就传开了!
天门山匪寨被剿的事,传开了!
天门山下,荒州王颁下了杀匪令之事,也传开了!
人们,这才小心翼翼的接近天门山京观!
他们看到了天下十大恶人的头颅!
他们看到了三千匪兵的头颅!
他们看到了天门山匪寨其它恶匪的头颅!
恶匪他头颅码放得整整齐齐,垒放得极是美观,极是血腥!
震撼力极强!
在那京观旁,立着夏天写下的文字,一字一句震撼着所有人!
一个青年书生念道:“故,匪与家不两立......颁下杀匪令,大夏大地,如若志同杀匪者,可各方进击,扫匪令家安。”
“九州各方,如有道合者,举义共剿匪。”
“若孤入荒州不死,天下杀匪者,可提恶匪头颅入荒州换取赏金。”
“孤携赏金,在荒州王府翘首以待!”
“再铸京观于此,杀匪心不改。”
书生越念声音越大,神情振奋。
他念完,转过头,动情的跪在地上,仰天痛哭道:“阿妹,你的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荒州王杀尽了这里的畜生,为你报了血海深仇啊!”
“呜呜呜......”
人们都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尽情的发泄着情绪:“女儿啊!”
“看到这些畜生的头颅了吗?”
“荒州王为你们报仇了啊!”
“阿父回去,就为他供长生牌位!”
一时间,天门山前哭声震天。
天门山匪寨,作恶太多,罄竹难书。
人,越来越多,纷纷加入了痛苦的军团。
这里附近的人们,苦天门山十大恶匪久也!
不久后。
青年书生站起身,大吼道:“好了!”
“是荒州王为我们的亲人报了血海深仇,所以,荒州王就是我韩兵的恩人!”
“他要天下无匪,我韩兵就帮恩公杀尽天下恶匪!”
“我决定去荒州追随他,有没有人愿意去?”
众人一愣!
韩兵吼道:“这个世道已经崩坏,善良的人没有活头,只有杀不尽的恶匪头,在这个有志难伸,万事难成的年头,想要出人头地,恐怕比登天更难!”
“跟随荒州王,就算是战死荒州,也比窝囊的饿死强吧?”
“比恶匪杀死强吧?”
“是!”
无数哭嚎的人站起身来:“我愿意去!”
韩兵咬破手指,重重印在夏天的文字下:“要去追随荒州王恩公的人,就咬破手指,在这里盖上手印发血誓,这一生都将追随于他,不离不弃,直到死亡!”
“好!”
人们停止了哭泣,站起身来:“土匪让我家破人亡,我这烂命一条,就交给荒州王恩公了!我要去!”
“我也要去!”
韩兵看着面前的少妇:“我们去荒州,是帮恩公打仗,你一个女人......去了有什么用?”
少妇认真的道:“你们帮恩公在前方征战,我们女人可以在后方为你们生娃、养家!”
“荒州是荒州王的封地,那里常年被天狼帝国祸害,剩下的人不多,女人更少,若荒州王恩公想在荒州站稳脚跟,就必须要有足够的女人生娃!”
少妇很勇敢!
韩兵的眼中闪过一丝敬佩之色,郑重的拱手行礼道:“小嫂子,韩兵刚刚有些轻视你,是韩兵不对,请您见谅!”
俊俏小妇人抹去眼角的泪:“韩兵先生,我罗冬瓜只是乡下妇人,没有读过书,懂得道理也不多,如果说得不对,请您见谅!”
韩兵眼中有慧光闪烁:“罗家小嫂子说得不错,荒州每年都在打仗,是一片战乱之地,最缺的就是人口。”
“我在想,若是能说服一些人去荒州的话,可能会解恩公的燃眉之急!”
俊俏小寡妇秀眉一皱:“此话有理,可是,除却我们这些家破人亡的报恩人,又有谁会想去战乱死亡之地呢?”
“呵呵呵......”
韩兵认真的道:“一定有!”
“在荒州王没有去荒州前,那里的确是战乱死亡之地!”
“但荒州王去了,那里就是充满希望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