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砚坐到沙发上,高大的身子在受伤后显得沉重。温知羽默默地拿了医药箱,放在他面前。“你自己能包扎吗?”霍司砚抬眼,注视着她那张寡淡的小脸,半晌才哑声开口:“我流了这么多血,你一点也不心疼?”温知羽笑笑。她不说什么,只是从医药箱里取出消毒药水,还有纱布和软膏。他的伤在额角,擦了个硬币大小的伤口。...
霍司砚凝视她。
温知羽醉了,她的眸底全是不掩饰的痛苦。
他心里一震。
喜欢他,让她这么痛苦吗?
霍司砚轻抚她嘴唇,嗓音带了些许的温柔:“我们和好,跟从前一样,嗯?”
温知羽垂下眼睑,长密的睫毛不住颤动着。
“霍司砚,我不要你。”
霍司砚握住手掌,紧了又紧。
他忽然解开她的安全带,下车将她抱了出来。
夜风拂面……
温知羽清醒了些,她才发现他将车开到他的公寓来了。
“霍司砚,我要回家。”
她开始挣扎,在他怀中不安分地动,两只白皙修长的腿乱踢也不在意是不是将他踢伤……
霍司砚闷哼一声,像是被触到特殊机关。
他等不及到楼上,将她抵在电梯前的墙壁上。
身体紧贴着身子,到处都是密密实实地接触着,温知羽即使酒醉也不敢轻易动一下,她知道这个时候男人经不起刺激。
她猩红着眼:“霍司砚,你要用强?”
霍司砚几乎不知道拿她怎么办好,他从未见过这样不好哄的小姑娘。
这些天,他不是没有想过放弃。
偏偏,他尝过她的温柔。
他想放又放不下……
“我怎么舍得?”他高挺的鼻梁轻轻蹭她的,身体更是跟她紧密地贴在一起,有技巧地撩拨她。
他跟她做过多次,最清楚她喜欢什么样儿的。
温知羽又羞又气。
她别过脸蛋:“霍律师,你自重。”
霍司砚看着她的侧颜,雪白带了点薄红,眼睛又润润的格外清亮。
他几天未见她,这时才知道有多想她。
霍司砚行事向来拿捏有度,在一楼电梯玄关这样的地方,是绝不可能跟女人纠缠授人话柄的……
但现在他就是忍不住了。
他想跟她接吻……
温知羽的下巴被捏住,身体也被他牢牢困住,霍司砚吻得太深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温知羽抵触得厉害。
她不要、她不想!
她挣扎得厉害,不管不顾地挣扎……纤长手指摸到上方硬硬的东西,是一幅壁画。
温知羽想也不想,用力扯下来往霍司砚头上一砸。
东西不重,但是画边上是尖锐的金属,一下子划破了他的额角。
鲜血淋漓……
霍司砚没管额头上的伤,他只是按着温知羽,目光深遂。
那眼神里,还残存着欲色。
温知羽吓得酒醒。
手里的凶器一下子掉落在地上,然后总归怕他报复,嗫嚅着说:“我不是故意的。”
霍司砚没有出声。
温知羽咬了下嘴唇:“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在家里包扎就行。”
“霍司砚,还是去医院吧!”
……
霍司砚目光深深。
他的手指,轻刮她细嫩的脸蛋:“温知羽,你不敢跟我进去?怕触景生情还是怕我再对你怎么样?”
“放心,我现在这样,做不了什么!”
温知羽多少犹豫。
霍司砚松开她,一副很淡然的样子。
“故意伤害,最少判一年!”
温知羽气极。
他真卑鄙不要脸!
霍司砚轻轻擦了下血迹,笑得有几分风流:“或者你要跟法官说,因为我对你耍流氓想跟你发生关系,你才伤害我的?”
温知羽小脸绷得很紧。
片刻,她按了电梯按钮,算是无声妥协。
霍司砚拿纸巾捂着伤口,跟她走进电梯,电梯上升时他忽然开口:“温知羽,我没后悔!”
温知羽不看他。
她仰着脸,径自看着红色数字:“霍司砚,这改变不了什么!”
她下了决定,不会轻易改变。
霍司砚没再说话了。
到了公寓。
霍司砚坐到沙发上,高大的身子在受伤后显得沉重。
温知羽默默地拿了医药箱,放在他面前。
“你自己能包扎吗?”
霍司砚抬眼,注视着她那张寡淡的小脸,半晌才哑声开口:“我流了这么多血,你一点也不心疼?”
温知羽笑笑。
她不说什么,只是从医药箱里取出消毒药水,还有纱布和软膏。
他的伤在额角,擦了个硬币大小的伤口。
好在,不深。
温知羽拿医用棉签倒了消毒酒精,往他伤口上一捂。
霍司砚疼极了,喉结上下滚动,但他忍住没叫出来。
这种时候,男人叫出声未免丢脸。
他只在跟她做时,会发出情动不能自抑的声音,而温知羽每次听见便特别有感觉……
大概想到那些,霍司砚眸色变深。
他的手掌轻握住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温知羽,我们在这张沙发上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