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这人,挺渣的,就对周意死缠烂打。”洛之鹤评价道,“他们俩天生一对,适合相爱相杀。其他人搅和进去,那就是炮灰。”天生一对,相爱相杀。这八个字足够宋晚栀在脑子里想象出江肆和周意在一起的画面了。她还以为,只有在电视里才有爱到这种程度的情侣。“周意很漂亮吧?”...
“哦。”宋晚栀看着他的表情,了然的说,“留个电话号码吧,我看出来了,你以后不打算再接近我了。但姜洲的事情,你答应了帮我,我们以后肯定会联系的。”
不能见面,就电话联系。
江肆揉着眉心,给她报了一串数字,“这是我秘书的号码。”
这可真防着她,连他自己的电话号码都不肯给。
宋晚栀希望他扪心自问一下,今天到底是谁主动的,她可没有勾-引他。
“嗯。”她点点头,温和的说,“江医生,希望你说到做到。我是个老实孩子,你说什么我相信什么,你要是骗我,我可能会因为太无助,跑去你办公室自刎也说不定。”
江肆眯了眯眼睛,冷冷的看着她。
被他挂断的手机又在不停的响。
他不接,也不挂断。
她在这一刻又觉得自己挺了解男人的,江肆这看似烦那位,可实际上却是在等着那位,不然拉黑就完事了。
江肆这种男人,是最懂得怎么一刀两断的。
比如他刚才一个没遮掩的厌烦表情,就让宋晚栀自己主动识趣的不再靠近他了。
江肆走了以后,宋晚栀就发微信让张喻过来了,让她带着化妆品来给自己补妆。
张喻见到她还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道:“刚才姜洲就站在门口,这要被他知道了,还不晓得得闹成什么样。”
“我跟谁睡都不关他的事。”宋晚栀说,“哪怕我现在跟了他爸,他一个劈腿男也没有资格指手画脚。”
“姜洲他爹……那不是一般的丑啊,你下得去手啊?”张喻迟疑道。
宋晚栀被她逗笑了,笑了一下,表情又变得有点难过。
“岁岁,你怎么了?”张喻皱起眉,“江肆……”
宋晚栀其实是感慨,为什么她就遇不到一个,能跟江肆喜欢他前女友那样,被甩了却依旧放不下对方的男人。
但她没跟张喻说这个,只说:“江肆好混蛋。”
“我那会儿觉得他不会放过你,还真没想到他会又对你那样……”
宋晚栀哈哈笑了两声,脸上难过的情绪不见了,只是很认真的对着镜子补着妆。
张喻凑到她身边说:“你别是装不难过的吧?”
宋晚栀说了声没有,却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话。
她为了躲开姜洲,选择了从后门离开。
宋晚栀本来要打车的,却看见面前有车停下来,车窗摇下,她看见了洛之鹤。
“送你一程?”他挑眉反问她。
宋晚栀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坐上了副驾驶,又郑重的为那次大冒险跟他道了歉。
洛之鹤似笑非笑道:“逗你而已,怎么这么放在心上?一个学校的校友,咱们也算是朋友。”
他对她的态度看似轻浮,其实一直都保持在一个适当的距离,不叫人反感。
同时,宋晚栀也确定他对自己没什么男女方面的想法。
车子很快在一个红绿灯口停下。
“你刚刚跟江肆见面了?”他突然随口问了一句。
她也没有否认:“你怎么知道?”
“他刚刚离开的时候,身上一股子跟你一样的桔子香。”洛之鹤道,“你们应该,当时的距离比较近,他沾上了。”
宋晚栀没吭声。
她觉得,他应该什么都知道。
洛之鹤看了她一眼,委婉道:“大胸妹子,你今天这一身的风格,跟周意可太像了。周意就爱纯黑色的礼服。”
“我叫宋晚栀。”她郑重的强调。
大胸妹子,成何体统。
洛之鹤一愣,然后笑得白牙都露出来了,他说:“我是想劝你,别喜欢江肆,虽然你也算是难得可以接近他的女生,但他这人心已经给出去了。”
“我有自知之明,不会有那种心思的。”
宋晚栀说。
“江肆这人,挺渣的,就对周意死缠烂打。”洛之鹤评价道,“他们俩天生一对,适合相爱相杀。其他人搅和进去,那就是炮灰。”
天生一对,相爱相杀。
这八个字足够宋晚栀在脑子里想象出江肆和周意在一起的画面了。
她还以为,只有在电视里才有爱到这种程度的情侣。
“周意很漂亮吧?”
“漂亮,让人移不开眼的那种。”洛之鹤想了想,说,“那种高高在上的冷冰冰的感觉,很能激起人的征服欲。”
“所以江肆是想征服她?”
洛之鹤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是她先追的江肆的,追到手就不要了。江肆放不下她了,追了她好多年。在一起也是什么都顺着她。这次是,她又把江肆给甩了。”
他顿一顿,道,“江肆完全就是被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宋晚栀沉默的坐在副驾驶上,身体还有几分不适感,因为方才在休息室的事。
她有点想象不到江肆这么卑微的模样。
她甚至感觉他们办事的时候,他都是冷冰冰的。
“你这么了解江肆,你跟他关系很好吧?”
洛之鹤扯了扯嘴角,“我跟江肆啊,不怎么样。”
宋晚栀顿了顿,有些意外的看向他。
“周意当时跟我示好过,所以……”
哪怕他的话没有继续往下说,宋晚栀也明白他的意思了。
江肆占有欲强,嫉妒心重,敌视所有跟周意走得近的男生。
……
二十分钟以后,宋晚栀到了家。
她跟洛之鹤道了谢,她笑着朝他摆了摆手。
回到家时,她才注意到无数的来电,全部是陌生的号码。
宋晚栀没在意,接起来以后,才发现是姜洲,他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冲她骂道:“贱人!你以为你算得上个什么东西,居然去碰我兄弟?”
“我单身,没什么碰不得的,我就爱钓你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