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劈头盖脸砸过来,刚好被他躲开。战北寒阴沉冷鸷着一张脸,声音阴森森地说:“二哥,我们练练?”襄王惊恐脸:“不不不......”这么多兄弟里面,就属翊王的战斗力最变态,武功最高手段最狠。甭管谁被他盯上,最后总是要被他摁在地上暴打,不打成亲娘都不认识的猪头脸,绝不善罢甘休!襄王拔腿就跑。...
哎,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志在天下美人,娶个王妃管着我多没意思?”
襄王笑嘻嘻地说道:“我要娶,那也得娶天下第一美人!寻常的阿猫阿狗,玩玩也就算了,哪配得上襄王妃之位?”
太子早知道他轻浮成性,又风流花心,绝不会为一个普通女人收心。
毕竟不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太子懒得管襄王的个人感情,只淡淡地说:“那你找一个不会管你的不就行了?”
“大哥说得简单,这么缺心眼的女人上哪找去?”襄王长吁短叹。
太子:“......”
管着你,你嫌人家烦。
不管着你,你又说人家缺心眼。
我看你是皮痒痒,欠抽!
太子眼神不善。
襄王忽然看向战北寒,由衷感慨道:“还是三弟幸福啊!”
太子愣了下,“此话怎讲?”
“他倒是娶了王妃,可是跟没娶一个样,还白捡了个聪明儿子,提早完成了父皇传宗接代的任务,还不影响现在的风流快活,多幸福啊!我怎么就没遇到这种好事呢?”
襄王整个人都趴在了桌子上,俊美风流的脸蛋都被压扁了,桃花眼里满满都是幽怨之色。
太子微微变色,“三弟,闭嘴!”
他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谁不知道当年的翊王妃之事,是战北寒心里的一道坎。
谁提谁倒霉。
襄王也是一时忽略了,此刻反应过来,惊恐地闪身往旁边一躲。
茶杯劈头盖脸砸过来,刚好被他躲开。
战北寒阴沉冷鸷着一张脸,声音阴森森地说:“二哥,我们练练?”
襄王惊恐脸:“不不不......”
这么多兄弟里面,就属翊王的战斗力最变态,武功最高手段最狠。
甭管谁被他盯上,最后总是要被他摁在地上暴打,不打成亲娘都不认识的猪头脸,绝不善罢甘休!
襄王拔腿就跑。
“给我回来!”战北寒一把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拖回来。
“大哥!大哥救命啊!”襄王吓得花容失色。
太子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温和道:“救不了,等死吧。”
襄王:“......”
襄王:“五弟!救我!”
成王低头喝茶,假装没听见。
他也不是三哥的对手,二哥你自求多福吧......
“别啊!大哥......大哥你救救我,别打脸!我什么都答应你,大哥!”襄王眼看战北寒拎起拳头,朝着自己人见人爱的脸蛋揍来,顿时吓得口不择言。
太子满意地笑了:“你说的,什么都答应本宫。”
战北寒也停手了,冷蔑地看了一眼吓软了的襄王,拎着他往座椅上一丢,转身坐下。
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襄王都愣住了。
这个时候他要是还不知道被兄弟联手耍了,他就白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子。
“南阳侯府的二小姐沈玉婷,听闻最近跟你亲密不已,今日去侯府祝寿,本宫顺便替父皇看看,若是还不错,本宫便上报父皇给你们指婚。”太子微笑着,说出了真实目的。
这特么是逼婚啊!
襄王一口血闷在嗓子眼:“我不......”同意!
太子微笑打断:“赐婚,或者跟北寒去练手,你自己选。”
翻译一下,要么娶媳妇。
要么被打成猪头。
你选吧。
襄王:“......”
他今天就不该出门!
南阳侯府坐落在京城正北方,长街两侧都是是高门府邸,深院巍峨。
北秦国的京城格局讲究“南尊北贵”。
正南方是清一色的亲王、郡王府邸,北边则是一大堆勋贵朝臣聚集,但凡身份稍微差一点,连南街北街的门槛都挤不进去,只能在东边和普通百姓混居。
今日的北街大道上铺满红毯,爆竹声声,满是喜气洋洋。
南阳老侯爷六十岁大寿,陛下亲自问询,听闻还派了太子殿下及几位王爷前来贺寿。
勋贵朝臣们的耳目向来敏锐,纷纷闻风而动,即使心里早就看不上日渐没落的南阳侯府,依然提着厚厚寿礼,笑脸盈盈的上门祝寿。
南阳侯府门前车马繁忙,负责接客的几位管家笑得脸都僵了,依然不敢懈怠。
侯府正厅,高朋满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