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欢回了家,洗了澡,然后给自己煮了一杯姜茶。她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然后把鹤辞的西装外套丢进了垃圾桶。然后查了衣服的价格,把钱给他转了过去。小一万块,江意欢两个月的工资,不过她实在是不想在看到周意那张嘴脸,不可能去还衣服。今天要不是她手机没带,身上也没有现金,她连他们的车都不会上。几分钟后,鹤辞退还了她转的钱。...
他俩自己倒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什么。
鹤辞今天,姑且算是帮了她一把,江意欢同样不觉得,自己有跟他们社交的必要。
她昏昏沉沉的坐在后排,睁开眼睛时,周意到底是余光在她身上扫过,而后凑到鹤辞那边,江意欢这个位置,看不见他们在做什么,但她猜测,周意是过去亲鹤辞了。
江意欢知道,周意这是亲给自己看的。
她觉得挺讽刺的,自己居然能让她产生危机感。可惜鹤辞是连做到一半都能及时抽身的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鹤辞把车开到了她的小区,准确来说,是前一个小区。
“我不住这儿了。”江意欢说,“你放我下去吧,我自己打车过去。”
鹤辞看了眼手机,回了条消息,而后把手机扔在一旁,淡淡的说:“送你。”
周意看着鹤辞,道:“我等会儿,还要去给顾客纹身。”
江意欢就趁着这会儿,下了车。
鹤辞毕竟学了几十年的文化,对女性的基本礼仪还是有的,道:“后排位置上的衣服拿走。”
江意欢一怔,也没有拒绝,披上他的外套走了。
周意笑了笑,说:“你跟江意欢的事情我不追究,我也对不起你过。但是她穿在身上的那件衣服,你不准再要了。我会对你一心一意,也不会让你沾上任何女人的味道。”
鹤辞没有意见,“看你吃醋,不容易。”
江意欢回了家,洗了澡,然后给自己煮了一杯姜茶。
她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然后把鹤辞的西装外套丢进了垃圾桶。然后查了衣服的价格,把钱给他转了过去。
小一万块,江意欢两个月的工资,不过她实在是不想在看到周意那张嘴脸,不可能去还衣服。今天要不是她手机没带,身上也没有现金,她连他们的车都不会上。
几分钟后,鹤辞退还了她转的钱。
江意欢道:你的衣服一个不小心被我掉进了马桶,你要是不介意,我捡起来给你寄回去吧。
诚然鹤辞没有做错什么,但她就是喜欢搞连带,因为周意,她还是忍不住想恶心他。
鹤辞那边没回了,显然没什么功夫跟她聊天。
江意欢把今天被姜淮扯伤的痕迹,全部拍了照,又把发生的一切仔细的记录下来,做完这些,她才打电话叫张喻过来帮她的忙上药。
张喻看到她肩膀的时候,忍不住变了脸,说:“姜淮这可真算不上是人,这种男人,就算爱我爱到死去活来,我也绝对不敢靠近。”
江意欢当时跟姜淮分手,就是因为他很多时候情绪不稳定。亏她分手还难过了几天,不然不买醉,也不会跟鹤辞发生意外。
张喻不放心她,说:“这几天你去跟我睡吧,不然姜淮再出现,你这条小命估计保不住。”
两天以后,她就接走了江意欢。
张家也算是名门望族,江意欢被张喻带回来的这天,正好碰到张母在打牌。一桌四个女人,个个看着非富即贵。
张喻指着其中一个道:“那个是鹤辞母亲。”
谢希听见有人说自己,便偏头看了一眼,张喻她认识,旁边这个白白净净还高挑的小姑娘,她倒是没见过。
但张喻说的是“鹤辞母亲”,显然这姑娘跟鹤辞认识。
谢希认真的打量了江意欢两眼,收回了视线。
张喻先是带着江意欢上了楼,下来时,被谢希喊住:“那个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