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庭!”“表哥!”薄家人这才发现墨云庭醒了,纷纷围上来。薄美玲扑到他床前,眼泪立刻止不住了:“墨云庭,你终于醒了,我们差点以为……以为……”她握着墨云庭的手臂泣不成声,凌弋的父亲上前安抚地揽住她的肩膀:“好了别哭了,墨云庭这不是醒了吗。”...
如果她要是有这气运,她都可以升天了。
江晚初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将一枚符咒贴在墨云庭眉间,拿起几根香凭空一抛。
“唰”一下,那几根香竟然在半空中无火自燃,还牢牢定在半空中,纹丝不动。
其余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完全不科学的一幕。
凌弋过往所有接受科学教育形成的唯物主义观点刹那间被击碎得连渣都不剩一点。
他喃喃道:“这不合理……地心引力呢?牛顿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没有人理他,大家都紧紧盯着江晚初。
江晚初却闭上眼睛,指点眉心,然后以指为笔,飞快在半空中画起符来。
此时正是日光最盛之时,房间里本来明亮异常,但她动作之间,屋里突然就暗了下来。
起初凌弋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用力揉了揉眼睛,却发现是真的暗下来了,而且越来越暗。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万劫,证吾神通。”
江晚初低声速念,手下快出残影。
薄家人只觉得她此时的声音与平时格外不同,听起来仿佛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但又奇异地笼罩住整个房间。
每一个字都清晰而遥远,像神明在九天之外垂首轻语。
“三界内外,唯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
门窗紧闭的房间里忽然起风了,江晚初放在桌上的符纸哗啦啦飘起来,在空中舞动。
凌弋下意识往前一步,想去抓住,却被薄承勋按住肩膀,沉声道:“别动。”
“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神朝礼,役使雷霆……”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把那些狂舞的符纸逐次整理排序,它们围绕在墨云庭上方,微微颤动,如同夜里摇曳的烛火。
立于半空中的那几根香燃得越来越快,眨眼间就已烧完一半。
“五炁腾腾,金光速现……”
江晚初收手,霍然睁眼,轻喝一声:“破!”
“轰”
震天雷响,疾风骤起,立香和符纸瞬息化作灰尘,江晚初原本在半空中书写的空气处浮现出一个金光闪闪的字符。
那字符摇摇晃晃几下,被江晚初一推,就破碎成万千光点,悄无声息消散在墨云庭身体里。
薄家人只见墨云庭眉间黄符发出一道刺眼的紫光,直冲江晚初而去,而江晚初就像被人大力撞了一下似的,砰一下倒在墨云庭身上。
“大师!”
“阿瓷!”
薄家人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想要扶起江晚初。
江晚初却摆摆手,艰难地撑着床,自己爬了起来。
她刚刚支起上半身,还没完全起身,就对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
眼睛的主人似乎有些疑惑,声音嘶哑地问她:“你……是谁?”
“墨云庭!”
“表哥!”
薄家人这才发现墨云庭醒了,纷纷围上来。
薄美玲扑到他床前,眼泪立刻止不住了:“墨云庭,你终于醒了,我们差点以为……以为……”
她握着墨云庭的手臂泣不成声,凌弋的父亲上前安抚地揽住她的肩膀:“好了别哭了,墨云庭这不是醒了吗。”
薄老爷子的眼眶也红了,但他到底年纪大,还把持得住,说了句“醒来就好”,便郑重地向江晚初鞠了一躬。
“阿瓷今日对薄家之恩,薄家人铭记于心,没齿难忘,日后但有所需,薄家无所不从。”
江晚初手指一抬,一股气流涌出,轻柔地阻挡住了薄老爷子的动作,没让他弯下腰。
“相遇本是缘分,不必行此大礼。”
薄老爷子一惊,不知道她如何拥有了这样的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