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孟沉傅鸢(叶孟沉傅鸢)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叶孟沉傅鸢)叶孟沉傅鸢全文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叶孟沉傅鸢)
时间:2023-01-03 21:05:07 热度:37.1℃ 作者:网络
爱人不仅会苦,还会痛,它会让人失去自我,变得软弱,再也硬不起心肠。
“啪嗒。”
傅鸢拉掉易拉罐的盖子,放了一瓶可乐在她面前。
聂茵把烟灭了,忍不住使劲儿灌了几口,“何况霍家还有个老爷子镇着。”
她似乎特别害怕傅鸢犯糊涂,毕竟在霍明朝身上已经跌过跟头。
但是霍明朝算什么啊,那就是下雨积的小水坑,随便填点东西就能恢复。
聂茵正想再说点儿什么,却看到傅鸢已经搬了一堆资料过来,一本正经的整理工作上的资料。
她真情实意的担心了半天,看到这一幕,只觉得无语至极。
但转念一想,又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行!就是这股劲头,继续保持,反正人也睡了,咱不亏,何况还升职了,别说你,换成是我也得多睡他几次。”
傅鸢觉得好笑,可想到聂衍拍下的那块腕表,笑意浅了些。
她知道聂茵很难受。
喜欢聂衍这么多年,她的心应该早就被伤成了筛子。
聂茵却站了起来,拿出礼盒随手放桌上。
“某人给心上人送完礼,应该是寂寞了,我得走了。”
语气淡淡,仿佛浑不在意。
“送你的道歉礼物,和聂衍的事儿我不该瞒你,还有恭喜你升职,收下。”
傅鸢刚想拒绝,就看到她瞥了个眼神过来。
“人家几千万美元的腕表都送了,又怎么会在乎这点小钱。”
她说得很洒脱,但傅鸢还是听出了一种隐藏的极深的自我厌弃。
等聂茵走了,她打开了礼盒。
是一条很通勤的项链。
想了想,她还是将项链放进抽屉里仔细收着。
回到电脑桌前,屏幕上显示有新邮件,大多都是部门内发来的。
处理了几封后,她疲惫的靠在沙发上,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聂茵的话没法不让她多想,她也清楚自己正在失控。
她必须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
脑海里瞬间闪过宴会里见过的那个男孩子。
他似乎提到了京大论坛?
傅鸢深吸一口气,后知后觉的点开了京大的论坛。
论坛里的帖子大多数都和她有关。
她毕业三年,大学四年,而最先开始发帖黑她的竟然是七年前的帖子。
七年前一直到现在,有关她的黑料从未断过。
傅鸢稍微想想,就知道这是谁的手笔。
池潇潇最擅长做这种事,然后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当一朵清清白白的白莲花。
可当时自己在做什么呢?
傅鸢想起就觉得恶心,当时的她还将池潇潇当亲妹妹疼,更害怕打击池潇潇的自尊,所以从未对别人说过池潇潇不是池家的小姐。
傅鸢放下鼠标,又想起当初因为池潇潇体弱多病,自己被送去学跆拳道的事儿。
吴菊芳的原话是——潇潇身体不好,太容易被欺负,你学跆拳道,以后和景行一起保护她。
傅鸢同意了,毕竟是她将池潇潇带出福利院的,有责任为她以后的人生负责。
然而她在馆子里挥汗如雨时,人家早就聪明的去爬了霍明朝的床。
这些事情不能多想,太影响心情。
不过她好歹是没再纠结叶孟沉了,开始想着怎么对付池潇潇。
要想打败一个人,就得摧毁她最在意的东西。
池潇潇在意的是钱,地位,男人。
可偏偏这三种,傅鸢都不在乎,她想要的只有事业。
特别是刚经历那样的拍卖会,她更想站在顶端去看看。
她和池潇潇走得根本不是同一条路。
而另一边,池潇潇自从上车后,就一直不安的捏着衣角,看起来欲言又止的模样。
池景行最吃她这一套,忍不住温柔询问,“怎么了?”
池潇潇咬唇,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池大哥,你说聂茵和聂衍的事儿,是指什么啊?”
她太好奇了,若真是她想的那样,那么聂茵这个勾搭哥哥的贱人有什么资格在她面前叫嚣呢?
她会把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让聂家亲自将聂茵捉回去审问。
池潇潇的眼里划过轻嗤,还以为是多张扬的世家小姐,结果背地里竟然也是被人睡过的破鞋。
就和傅鸢那种胡乱出去找男人的贱人是一样的。
她内心火热,总觉得自己已经将这两人踩在脚下了。
“池大哥,我就是好奇,你告诉我好不好?”
声音放软,悄悄抓了抓池景行的衣袖。
池景行果然妥协了。
“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以前出差住酒店的时候,正好碰上他们了。”
“但这也不能说明他们是那种关系吧?”
池潇潇有些失望,还以为有更多的证据呢。
池景行抬手摸着她的脑袋,以为她就是单纯的想要听八卦。
“不只是这样,他们当晚定的是一间房子,两个二十几岁的成年人,住一个房间,你觉得合理么?聂衍并不缺这点钱,而且聂茵又是养女,没有血缘关系的孤男寡女睡一间房,我可不认为他们之间单纯。”
池潇潇的眼里一亮,嘴角缓缓勾了勾。
但光是这一点还不够,还得拿出更有力的证据。
她不仅要让傅鸢声名狼藉,还得弄死聂茵这个总是喜欢找她麻烦的破鞋!
“池大哥,那你得劝劝鸢鸢,有这样的朋友,很容易就学坏的。”
池景行的眼底出现一抹嘲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难怪傅鸢现在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池潇潇低头,给自己经常合作的那个团队发了条消息。
【找私家侦探去调查聂家继承人和聂茵的事情,我怀疑他们有奸情,这对你们来说,也是个大新闻吧?放心,佣金绝对丰厚。】
这个团队的人跟她合作多年,没少从她这里拿好处,几乎把她的话奉为圣旨。
所以收到消息后,马上就派了两个私家侦探出去。
但是这样还远远不够,想嫁入霍家,就得赶紧让霍明朝与傅鸢解除婚约。
或者更干脆点,让傅鸢直接消失。
池潇潇找出风笙的号码,发了条消息过去。
【笙笙,我刚刚收到消息,傅鸢能参加那场拍卖会,好像与叶孟沉有关。】
风笙并不是风家的直系小姐,在风家其实并没有多少地位。
但从小也算是不差钱,所以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傻白甜。
风笙愿意去霍氏,一是听了池潇潇的蛊惑,二是她爱慕叶孟沉,想离叶孟沉更近。
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上一眼,都能让她回味许久。
最厌恶的女人正试图勾上她暗恋的男神,她绝对不能忍。
风笙看到这条消息时,瞳孔狠狠一缩,直接从工位上站起来。
怎么可能!
傅鸢身上不是还有婚约,她怎么能不要脸的去勾搭叶孟沉!
池潇潇紧接着又发了一个视频过来,视频很短,正好就是那场直播录下来的内容。
里面的叶孟沉正与傅鸢交谈,而傅鸢在笑。
池潇潇有意让她误会,故意将视频截得很暧昧。
风笙果然上当,接连发了好几条咒骂傅鸢的消息。
【我早晚会弄死她!没想到她抱着这种心思!】
【她怎么敢的,这件事我也会告诉靳明月,但是在这之前,我会让傅鸢涨点教训。】
池潇潇得意的关上手机,接下来她只要等风笙动手就好。
女人的恨意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
隔天一早,傅鸢刚进入部门,就感觉到了一束怨恨的目光。
她扭头看过去,发现了角落里的风笙。
风笙抿唇,紧紧捏着手机。
傅鸢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午休时间,简洲来到她这一层。
那种被人窥视的视线感更重。
“池小姐,霍氏将与AW合作,弗洛斯总裁可能要亲自来一趟,他点名要见你,希望你和总裁一起出席。”
傅鸢看了一眼自己的行程表。
这个职位的事情比较多,而且暂时还没提拔经理,很多琐碎的事也需要她处理。
“时间是什么时候?”
“一个月之后,弗洛斯总裁让我给你带句话。”
“什么话?”
她有些意外,没想到弗洛斯会记住她这么一个小人物。
“他对你说的三个认知很感兴趣,希望下次能与你从伦理学的角度讨论某些问题。”
傅鸢的嘴角弯了弯,比如人应该如何活着?追求快乐与恪守职责,到底哪个才是正当行为?善是否就是某种凭直觉能够感受到的外在特质?
如果是弗洛斯的话,大概真的会讨论这些问题。
“嗯,我会出席的。”
简洲点头,翻了一下手中的行程表,“总裁未来三天都不在京城,池小姐若是有事,可以随时来找我。”
这是光明正大的将叶孟沉的私人行程告诉她了。
傅鸢捏着钢笔的手指顿住,白纸上晕染开的墨汁有些浓。
“好。”
三天啊,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心里竟然划过一抹失落。
她垂下视线,将心思收了回来。
一直加班到晚上十点,她才离开霍氏。
大楼里依旧灯火通明,远处的万家灯火映射着巨大的玻璃屏幕。
傅鸢突然就感受到了孤独。
这座钢筋水泥的城市,连夜晚都是没有温度的。
她将脖子间的丝巾拉紧,被凉风一吹,直接打了个喷嚏。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这个点,依旧在大楼加班的人还有很多。
寒凉的气息突然笼罩上来,接着是温热,黑色西装已经披在了肩膀上。
她愣住,转头便看到了叶孟沉。
他在打电话,正与那头的人交代什么,跟她比了个手势,便带着简洲往外走。
他的腿很长,转瞬便走远了十几米,天幕外的灯光在他身后留下长长的影子。
而傅鸢就站在这影子的阴影处。
“......股票背后代表的是自由现金流,财务指标不够清晰。”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远。
而傅鸢的脚上仿佛生了根,竟然迈不动一步。
一动一静,一明一暗,就如他们这段关系。
叶孟沉大概永远都不会感觉到孤独,他行走在世间的姿态永远这么游刃有余。
就如刚才,他只是随手披了件西装而已,或许连他自己都无所谓。
连迈动的脚步都未停下,不住的示意简洲记住会议要点。
在他那里是指尖清风,而于自己却是一眼惊鸿。
傅鸢低头,轻轻拉了一下西装。
料子很滑,质感上乘。
她在原地站了很久,久到双腿有些麻,才动了一下。
而在她的不远处,风笙戴着厚重的眼镜,怨恨的盯着这一幕。
若不是亲眼所见,她绝对不相信叶孟沉有一天会给女人披西装。
他根本不屑沾上人间烟火。
可风笙刚刚那一刹却觉得,他好像坠下来了。
这样的认知让她嫉妒得发疯。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恨得目眦欲裂。
傅鸢她凭什么?
她怨恨的咬着牙,嘴里满是血腥味儿,最后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她要傅鸢身败名裂,要傅鸢无法再用这张脸骗人!
也要让叶孟沉知道,这个女人的骨子里有多卑劣!!
傅鸢披着西装往外走,她那十几万的车前几天到了保修时间,被拉去4s店了,最近三天都用不了,只能打车回家。
她招手拦了出租,弯身进去的时候,又担心西装被弄脏,所以先脱下来叠好,放在膝盖上。
到了公寓不远处,她给了钱,抬脚便下车。
她买的公寓位置不算好,再加上周围公租房多,混杂了不少三教九流
公寓大门口站了好几个年轻男人,人手一根烟,正在吞云吐雾。
保安亭内早就没人值班,就算有人,看到这一幕也不敢说什么。
她皱眉,低头想要快步走过,为首的那个男人却将烟头一丢,双手插兜走了过来。
其余的几个男人嬉笑着跟在他身后,明显早就在这里守株待兔。
“站住。”
男人抬手,拦在了门前,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浓烈的烟味儿一下子涌进鼻腔。
傅鸢条件反射的踩中他的脚背,拉开了距离。
“啊!”
男人痛得叫了声,不再多说其他的,骂骂咧咧的抓住她的脑袋往一旁的栏杆上撞。
傅鸢虽然练过,但男人与女人力量悬殊,何况现场有六个男人。
西装被扯过,两双手伸过来,将她如垃圾一样摔地上。
“咳咳。”
傅鸢咳嗽了两声,脚崴得站不稳。
几个男人吹了声口哨,嬉皮笑脸的走近。
“看不出来,还有点儿功底啊。”
傅鸢缓缓后退,“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为首的男人脸上有道小小的疤,蹲在她面前,毫不客气抓住她的头发,仔细打量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