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身体每一寸都软的像果冻的女人就在眼前,不管多不愿,也任他予取予求,这样的认知,让他一刻都不能再忍。
他啄了啄薛宁的唇,轻声道:“你听话,好吗?”
薛宁看着近在咫尺的挺拔鼻梁,涩然笑开:“霍辞,事已至此,你何苦还要让我装作爱你?”
霍辞黑眸一沉,装作爱他?他伸手掐住薛宁的腰,唇角微勾,带着冷:“爱与不爱,我根本不在乎。”
不等薛宁再说什么,霍辞依旧堵上了她的唇,像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攻城略地,肆意征伐。
薛宁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被动承受,四年来,两人的身体无比契合,在床上,她不知道跟霍辞有过多少次精疲力尽,可哪一次,都没有今天这般难熬。
霍辞只知道,自己想要的便在眼前,巨大的喜悦和快感将他包裹,薛宁咬着唇不出声,他也不在意,温香软玉,不过如此。
最后,霍辞将薛宁困在怀中,沉沉睡去,哪怕睡着了,也是极其霸道的姿势。
薛宁舔了舔干涸的唇瓣,看着窗外微微露出端倪的晨曦,闭了闭眼,泪,无声而下。
她从未想过有一日,霍辞给她带来的,竟会是这样的屈辱不堪,让她无力逃脱。
可身体的感受做不了假,快感灭顶之际,薛宁听到了自己低低的嘤咛,她无力的攀爬上霍辞的肩膀,随着狂风的席卷,沉沉浮浮,直至风雨将歇。
她的身体迎合,心却在拒绝,这样矛盾的感受,越发绝望。
第二十章 心理状况
次日,霍辞起床,看着薛宁清醒却疲倦的神色,眼里闪过冷色,却什么也没说,自顾自的出去了。
只是这一天,霍辞对这里的下人进行了调整,除了四个做杂事的下人,以及新聘请的两位营养师,其他的人,都不见了踪影。
薛宁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女孩,张了张嘴,问道:“你们找我,干什么?”
昨晚体力消耗太大,却碍于精神上的折磨无法入睡,薛宁现在的憔悴,比之前更甚。
两人对视一眼,先开始了自我介绍:“我叫赵清,负责安小姐的饮食搭配,这是赵楚,负责安小姐的…”赵清顿了顿,说道:“心理疏导。”
薛宁理解了赵楚眼中的怜悯,她笑了笑,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怎么,霍辞怕我,变成精神病?”
不等两人回答,薛宁自问自答的开口:“也对,一个精神病,有什么好玩的呢。”
赵清识趣的没有出声,但赵楚意识到一丝不对,开口道:“安小姐,沈爷的事情我们无法多说,但我看您,并不是那种脆弱的人。”
薛宁笑不出来了,是啊,她不脆弱,她不能容忍外婆一把年纪了失去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她也不信,霍辞对她的占有欲会一直持续下去,只要还有机会逃离,她便不算是彻底绝望。
见薛宁神色好转了一点,赵楚松了口气,随即跟赵清退了出去。
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赵楚问道:“姐姐,外面不是说,沈爷心里只有霍小姐一人吗?这位安小姐,又是怎么回事?”
人都带着八卦天性,赵楚也不例外,赵清狠狠瞪了她一眼:“不该问的别问,更不要去打听,我们的职责,便是照顾好安小姐,你有那个闲工夫,不如好好关心一下安小姐的心理状况,我今天见她,从精气神来看,她的情况,不是很好。”
赵梦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但以她的专业角度,薛宁还没有到那种地步,摧毁一个人的意志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至少要经过很多年的坚持。
看薛宁的眼睛便知道,她现在只是陷入了一个自我折磨的过程中,这事对赵楚来说,很好解决。
另一边,霍辞在上班,秘书突然敲响了门:“总裁,霍小姐来了,您要见吗?”
霍辞放下手中的钢笔,淡淡的说道:“让她进来。”
经过昨晚的事情,霍辞心里的闷气去了不少,他要的从来不是一个女人的俯首称臣,薛宁跟了他四年,从未像昨晚那样不情不愿,倒让霍辞有了几分新鲜感。
正想着,霍宁从外面走进来,满眼笑意的看着霍辞,柔声道:“过几天有一场宴会,每个人都要带男伴,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霍辞神色顿了顿,问道:“时间?”
“后天晚上,在帝都。”
霍辞摩挲了一下食指,答应下来,同时心里在想,或许跟霍宁的婚礼,可以迟些再说。
第二十一章 爱不释手
夜晚慢慢降临,薛宁的神色也越来越不安起来,赵清和赵楚远远看着,看了彼此一眼,眼里都有了几分不忍。
赵楚轻声道:“安小姐看起来很怕沈爷。”
赵清无奈道:“有什么办法,你我在沈爷面前什么都算不上,安小姐如果能反抗,也不会变成这样,万般都是命,半点不由人。”
赵楚却说:“我看沈爷不是那样的人,我们是不是误会了?”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们能做的,唯有好好对待安小姐。”赵清一锤定音。
临近八点,霍辞从门外走进,外面星夜渐起,他身上带着入秋的寒意,长腿不停的走到薛宁面前,看了一眼桌上的牛奶,眼里闪过满意。
他脱下外套,靠近薛宁问道:“今天的大厨,你还满意吗?”
薛宁不知道霍辞什么时候会关心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但她却不能因为自己而害赵清赵楚丢了工作,勉力打起精神开口:“还不错。”
霍辞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滑嫩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一天的疲惫顿时消散一空。
他靠在沙发上闭上眼,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如果忽略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在手腕上滑动,任谁都会觉得他睡着了。
两人之间流动着无言的压抑,当然,压抑的,喂有薛宁一人。
进了卧室,薛宁拿着衣服想去洗澡,霍辞抵住门,目光幽深的开口:“一起洗吧。”
薛宁心里一颤,沉默片刻,挪开了放在门上的手。
等从浴室出来,薛宁是被霍辞打横抱着的,神色倦怠,脸上还带着微红。
霍辞满脸餍足,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了下来,他抚摸着薛宁光滑的脊背,轻声道:“明天我要去外地有事,大后天才会回来。”
他话刚说完,便看到怀中闭着眼的女人猛地睁眼,眼里是许久不见的欣喜,他心里一沉,就听薛宁问道:“真的吗?你有两天不在家?”
霍辞手上的动作一顿,黑眸中戾气横生,他动作又猛又快,翻身将薛宁压在身下,毫无前奏的冲入,带着狠和蛮。
这晚,房间里除了薛宁压抑不住的哀求,再无其他。
第二天,霍辞一早便离开,独留薛宁躺在大床上。
直到日上三竿,赵清敲响了门,有些忐忑的问道:“安小姐,您醒了吗?”